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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
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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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先生和我的师生情缘臧知非(苏州大学社会学院)摘要本文由苏州大学教授臧知非所著,记叙了“我”求学于安作璋先生的种种往事,字里行间饱含着“我”对于安作璋先生的崇敬与怀念,体现出浓浓的师生情。我的学术生涯,和安先生的教导是分不开的,从1985年4月第一次拜谒安先生,至2018年4月,33年间,或诣府请教,或电话请示,向安先生请教受学,我的进步和安先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我对安先生的向慕,始于本科期间。这要从我的读书经历说起。1978年,我考入徐州师范学院(现在江苏师范大学)历史系。那时的我,对历史谈不上了解,更谈不上什么爱好。我的小学、初中、高中都是在“文革”中的农村中学完成,谈不上文化课学习。1974年初中毕业以后,因为是“右派”子女,没有资格上高中(当时高中按照家庭成份推荐入学,地、富、反、坏、右是黑五类,黑五类子女没有推荐资格),只能回到生产队作一个“半劳力”社员,务农半年后,在先父学生的帮助下以走后门的方式到离家40华里的农河中学读高中。当时实行“开门办学”,在“农业学大寨”的旗帜下,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干农活,农业机械(当时主要是三机一泵:柴油机、电动机、发电机、水泵)倒是学了一些,其他文化课实在是不堪一提。对于历史只是在“评法批儒”过程中,接触过片段,知道一些所谓“儒家”、“法家”的代表人物和著作,根据“两报一刊”(《人民日报》、《解放军报》和《红旗》杂志的简称)上的评法批儒文章,似懂非懂地读一些“儒家”、“法家”的资料片段,出于好奇,读过一些法家人物传。1976年高中毕业不久,“文革”结束,先父意识到恢复高考在即,即督促我和兄长复习应考。但是,十年动乱,家中藏书(在我童年记忆里,家中藏书甚多,只记得有横排的有竖排的,还有外文,但不知道是什么书)包括文革前的中学教材都在“破四旧”时被付之一炬,没有任何复习资料,好在我的长兄臧铁华是66届高中毕业生,从初中到高中,都稳坐...